有后手,而裴时愠应该不在京城了。

毕竟自从秋狩的第一日后,就无人再见过裴时愠。

第二日正式狩猎时,也不曾见他露过面,毕竟他只是一个纨绔子弟,没人在意他在做什么。

邱二眼神稍变,他招来一个禁军,低声:“你把这个消息送去安伯侯府。”

人人都是有立场的,邱二毫无疑问忠心于当今圣上,可大津朝暗地里还隐隐流传着一句话――主上的主上非我主上。

谁都不知道,如果裴时愠逃回了边城,镇北军究竟是认军印,还是认镇北侯世子?

当今圣上膝下两位当年皇子都被圣上亲自废了,其余皇子都未长成。

他们隐约猜得到圣上的心思,毕竟谁都会贪恋权柄,也都觉得自己会长寿,不愿旁人和自己分权,哪怕那个人是自己儿子。

邱二心脏狠狠跳动了两下。

当今圣上是不是明君,谁都说不好,但他任人唯亲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
邱二出身不高不低,任凭他再有天大的功劳,终点也就那样了,除非和侯爷一样,在战场上立下军功。

以前大津朝一片太平,压根没有武将施展的空间。

而现在,邱二隐隐有种预感,裴时愠的逃离代表要生乱了。

邱二不再停留,让人将镇北侯府一行人压入牢狱,翻身上马朝皇宫赶去。

而裴时愠不见了这个消息传进安伯侯府时,沈玉案正在给苏韶棠念话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