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秋和络春低下头,不敢去想到底是哪儿不行了,快速地收拾妥当,就服身退下,等到门口时,络春忽然想起傍晚时看见的夫人手腕上的伤,没忍住停步说了句:“侯爷,夫人细皮嫩肉,您动作轻――”
话音未尽,她就被络秋拧了一下,络秋赔罪地冲二人服了服身子,将络春硬拖了出去。
厢房外,络春疑惑地看向络秋。
络秋气得点了点她额头:“你个榆木脑袋!”
侯爷难道不心疼夫人?
再说了,这种闺房之乐,哪是她们做丫鬟的能指点提醒的!
络春羞红了脸,小声嘀咕:“我瞧着夫人那一身红红紫紫的痕迹,太怵得慌了。”
就仿佛跟受刑了般。
见她越说越离谱,络秋赶紧拉着她回到隔壁耳房。
厢房中只剩下两人,苏韶棠仍旧捂着脸,没从那窘迫中回过神来。
她都说了什么话啊!
昨日的情景浮现脑海,加上近来的窘迫和不好意思,她到底委屈了,瞪了眼沈玉案:“你压根不心疼我。”
昨晚疯狂贴上来,叫她今日下身疼得厉害。
她怀疑肿了,但络秋和络春她们都在,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女子红着眼,白皙娇美的脸颊上挂着欲掉不掉的泪珠,让人瞧一眼就觉得心疼怜惜,但沈玉案觉得他可能真的如夫人所说,是个禽兽混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