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不安,替自己辩解:“老爷,云良娣怀着身孕,我只是想要帮帮老爷。”
陈耀州连训斥的话都不想再说:“云良娣到锡城数日,我明知她在城主府,也不曾让你去见她,难道你还不知我是何用意?”
云良娣怀着二皇子唯一的子嗣,的确贵重。
但也就仅此了。
她背后无权无势,没了二皇子,她什么都不是。
一旦此次二皇子行事失败,她腹中的子嗣都未必能保住。
哪怕二皇子真的得势,但云良娣早就惹了二皇子妃的眼,他难道要为了一个妾室去得罪皇子妃?
云良娣一行,只要确保她安然无恙即可,根本不必多给脸面。
陈氏被说得无地自容,她擦了两把眼泪,愧疚难安:“老爷,那现在怎么办?”
她慌乱道:“我再去求侯夫人,只要她能消气,不连累老爷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
陈耀州拦住了她,颓废道:“此事怪我,怪我未曾和你说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