姳,叫我的名字。”

在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亲密里,只有呼唤名字,才能有种亲近的安心感,只要幸姳嘴里喊着他,他就会有一种被坚定选择的开心。

幸姳像是哄小狗一样:“源峻策,源峻策,源峻策。”

粘人的犬笑的越来越开心,看着真想在他身后安装个尾巴,也不知道能不能转着甩起来。

下午幸姳训练,源峻策在后山捉魂,附近所剩的妖已经不多了,他静心打坐在树下,发动妖力,背后吹起萧条的风,卷起地面落叶,吹过沙土弥散在空中。

感应不到周围的魂魄,这里的魂已经被他收完了。

妖力停止,源峻策睁开眼,情绪低沉。

他当初选择来这所学校,是还未被人类开发的后山上,有许多魂魄的栖息之所,如今都已经被他抓得一干二净,可他还不想离开这里,幸姳在哪里,他就在哪。

灵符剑光,打烂树叶,横行疾驰。

听到动静的源峻策眼睛撇去,消失在原地。

符扎入他方才坐的位置,震动的灵符又受到妖气的感应,从土里拔出,追捕着空气里的妖气。

源峻策故意没有闪现出灵符的感应范围,是想看看这张莫名其妙的符从何而来。

追到一半的灵符被收回,往来时的路飘去,最终落在两指之间。

松崖站于树顶,脚心踩着柔软的树枝,平衡感极好的保持在原地,藏色道袍风吹的往鼓起,两指间轻飘飘的灵符也被风吹飘乱晃。

开米之外,源峻策落在另一树枝头,他脚下悬空,用妖力漂浮在空中,两人一东一西,中间隔着几棵杨树,气氛一时间沉静,连风的声音都显得呼啸。

“为何不动手。”

“这么想和我打,你的皮伤看起来是好的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