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委员说一下吧,下节课也请假吗?”

“自出生就带的病,我只是不能运动。”

幸姳更好奇了,挠着脖子:“出生带的病?是什么病。”

她摸到一手汗,密密麻麻的汗珠,顺着脖颈往下流,落入进锁骨下方,看不见的白皮深渊。

源峻策依然在笑,站在树下,身姿挺拔如松,双手背在身后,被风吹乱树叶隙间,散乱的阳光,打进他的眼窝又离开,光照着他的笑愈发温煦。

“体育委员一定要刨根问到底吗?就是一些不方便说的病症。”

不方便?

幸姳可太好奇了,眼睛直勾勾往他身下落去,男生不方便的不就一件事吗,难不成那处?

不是多长了一根吗,要是运动时候甩起来的确不怎么舒服,天生就有病的话,那也太可怜了吧!以后可就没办法找对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