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爱导致这里落下了伤,每次跑完步过后都会疼痛难忍。

于齐在教室里找她半天没找到人,拿着买好的午饭,气喘吁吁跑来操场。

临近寒冬,操场上几乎没什么人,这种天气,是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,都会冻僵的程度。

“干嘛不去教室坐着,不冷啊?”于齐把手里的饭递给她:“幸好我有先见之明,给你打了碗热汤。”

幸姳惊讶地接过:“谢谢,你吃过了吗?”

“不用管我,哪有救命恩人重要啊!”

她捧着热汤呼气,踮着脚尖将腰弯下,膝盖倾起,忍住肚子的疼痛:“举手之劳而已,不用每次都这么麻烦你,都过一个学期了,报答够了。”

“哪能啊!你救我一命,我得一辈子记着你,人不能忘恩嘛。”于齐弓着腰,把手插进校服口袋,冷得直跺脚。

“对了,我还想问问你,那个符能再给我几张吗?我觉得真的挺灵的,只不过上次的丢了,这次我想给我爸妈,掏钱买也行!”

“那个是我自己画的。”

于齐震惊:“自己画的?你这么牛!救命恩人,你要多少钱我都买!”

“不是钱的问题,主要是,我也很久没画符了,而且这种东西,只是迷信吧,相信自己会平安就一定会平安。”

“不不不,哪能是迷信呢,这叫信念,俗话说得好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我对符还是挺崇拜的,更何况会画符的人。”

于齐歪头看着她,他笑得龇牙咧嘴,眼睛都眯到了一起:“幸道士,能再给我画点吗,我这个小迷弟愿意给你打一辈子的饭。”

幸姳不忍再拒绝:“好,我试试吧。”

“谢谢幸道士!”

“我还算不上一个道士。”幸姳打开盒饭,问道:“你在教室里遇见路蝶了吗,她来学校了吗?”

于齐疑惑的啊了一声:“谁是路蝶?”

幸姳怔住。

他挠头:“我不记得班里有人叫这个名字。”

“就是,扎着两个麻花辫,婴儿肥,脸蛋软软的,吵架毒舌又难听,她以前最爱和秦乐志吵架了!就,就每天跟在我身后的路蝶啊!”幸姳慌张用手比划着。

“你在说谁呀,是不是记错名字了,还是隔壁班的?我不记得有人每天跟在你身后啊,不过我知道秦乐志,他高二暑假不是转校走了,还去国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