峻策会打开腿检查,用手指试探着里面的精液,都流在了什么地方,将她抱起来后,浓稠的精白,就会顺着肿成馒头一样的花唇往外流。

幸姳的身体软成被晒化了的甜糖,倒在他怀里,任由蹂躏。

源峻策将手指插进去,在她的小穴中来回抽插,模仿性交,他托着幸姳的肩膀,像极了在抱一个婴儿。

“幸姳,你感觉到精液流到里面了吗,我射了好多,幸姳一定会怀上我的孩子。”

两根细长的手指上沾满白浊,从阴唇里拔出来,湿答答的连成线往下滴。

源峻策把手指上的精液,随意涂抹到她胸前,没过一会儿,莹洁光滑的奶子上,印出了两道精斑。

每天晚上到了测孕的时间,源峻策会把她从地下室里抱出去,来到卫生间,将幸姳放在马桶上。

坐直的身体,小穴开始湿答答的流出东西,滴落进马桶中发出声音。

那不是尿,是她身体塞了一天的精液,在不断地往外涌,他射得太多了,光是那些精液就把幸姳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起来。

源峻策拿着验孕棒,放到幸姳的身下,对她说:“尿出来。”

她低着头,如果不是肩膀有一只手扶着她,此刻早就跌倒,趴在地上。

“尿出来,幸姳。”

他丝毫不知,这对一个仅有十七岁的幸姳来说有多羞耻,赤裸着身体坐在马桶上,此刻苍白的脸,冒出胀气的赤红,哭肿的眼睛又因此而涨大了一圈红肿。

“幸姳。”源峻策出声警告。

幸姳抓住他的胳膊,发出蚊子般弱小的细鸣哭泣声,脚趾用力蜷缩在地面,她使尽了全力,尿液才沥沥淅淅的流出来,阴道里滑落的精液流的更凶了,她无所适从,只有掉着泪接受这一切。

她恨源峻策,恨他所对她做的所有事,到头来还要假惺惺的关怀说一句:“幸姳好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