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恨的双目,和她伸出手,张牙舞抓的朝他发起攻击。
源峻策从来没意识到过,幸姳这样的眼神,竟是在如此恨他。
他抓住她的手腕,把抽出去的肉棒往里塞,方才她眼中的恨意转为痛苦,为了不让她流露出刚才的眼神,他一直重复性的做出抽插动作。
只要她痛苦,就不会恨他了。
“幸姳不喜欢和我做爱,是因为也不喜欢我吗?我明明这么喜欢幸姳,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。”他每插进去一下,都会严肃地质问一遍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,为什么!”
幸姳另一只手捂住肚子,里面似乎在翻江倒海,胃中也受到刺激欲想呕吐,苍白的脸上滑落汗珠,浸湿在她的枕中。
“呜……呼呜。”
耳旁的发丝,粘着汗水紧贴皮肤,呼吸声憋哽在喉,让人怜爱却充满怨恨的脸,与她的柔弱交织在一起,令人又恨又痒。
源峻策好想掐死她,细嫩的脖颈不足他手掌粗,这张脸也不如他的手大,无声而欲的暴虐之情,他实在想看这张脸沦落求饶,对他说尽好话。
源峻策张口,冲着她的唇咬下去,撬开了她的牙关,在她的唇上肆意地蹂躏着,吻得她又疼又肿。
他的舌头宛如侵入的毒蛇,勾起的欲火,用下面无情的棒子不停穿着她身躯,被压住的身体来回晃动,整张床发出要散架的声音。
源峻策只想把她压在身下,不让她出一口气,那样她就会窒息而死。
幸姳的双腿在他腰侧乱踹,情急之下,往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,他终于抬起脸,幸姳趁机往他脖子挠去,源峻策下体一个发力,操的她子宫受侵,痛不欲生。
“我射进去了,幸姳。”源峻策满眼幸福,声音沙哑。
肉棒还在里面抽搐着射进子宫深处,她浑身僵硬,唇齿间都是血腥味,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,犹如被抽干血液的一具死尸,躺在那一动不动。
源峻策把肉棒慢慢抽出,柱体上裹着一层血丝,龟头处白浊的精液连成丝,往外拉出,里面的精液朝外面喷涌,怎么也控制不住。
他慌张地捏着肉棒,重新塞回去:“不行,不能流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