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突然?”幸姳记忆里最后一次见秦乐志,是路蝶,于齐,他们四个人一起看电影,秦乐志被源峻策抓伤住院,也没有和他好好告别。

“对!咱们班剩下的人,平时都跟你玩得也挺好啊。”

“闫老师,你为什么要说这些?”

闫鹏双手撑着下巴,手指抵在鼻尖下,同样也疑惑地看了她一眼。

“昨晚你妈妈给我打电话,问你在学校里有没有遭到欺凌,也把我吓了一跳,你一直都是很随和的人,性子开朗,跟谁都玩的很好,是我有哪些没注意到的地方吗?你可以放心和我说。”

走出办公室的幸姳松了口气,光是解释就费了好多口水。

往教室去的路上,听到里面嘈杂的说话声,同学们都已经来了,从后门看进去,座位被全部占完。

“哦,幸姳来了!”后排的同学朝她打招呼:“好久不见!”

幸姳一边回应,一边在教室里寻找哪里还有座位。

“那里那里!咱班缺了一套桌椅,第六排有个空位,就剩那一个了。”

幸姳看去,脸色一白。

源峻策。

在他周围的同学,都很有默契地安静下来看书,显然是对他的气场避之不及。

为什么他居然还来上学。

幸姳不懂他出现在这的目的,她以为这个学期的源峻策不会来了,况且,不是已经遗忘她了吗。

对,源峻策已经把她给忘了!

幸姳深呼吸,硬着头皮赴死的模样,背着书包朝他走过去。

听到身旁拉开椅子的动静,他从书中抬头,朝着左边转。

清冷的姿态,骨子里散发出的高傲,生人勿近。一头另类的狼尾发,与他这身红白校服完全不匹配的气质,皮肤白皙到病态,他黝黑的眼珠冷射冰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