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救?谁敢去救!”
仟清:“我们太过招眼,自然不能出面,不如就让这些从来没露过面的徒弟们去,他们法力薄弱,只要不施咒,妖魂就看不出他们是道士,也好潜伏在妖魂身边。”
仟清转头看着气势薄弱的徒弟们:“你们,意下如何?”
众人纷纷低头,搀扶着身旁受伤的道士,没有一人说话。
弘厚怒气甩袖,大步朝门外走去。
一名道士说:“长老们,不是我们不愿意,妖魂的实力有目共睹,我们一旦被发现,除了死别无选择,哪怕我们愿意奉上性命除妖,也清楚自己的实力几斤几两。”
仟清挥挥手:“哎,罢了罢了,这事我来。”
房子有个地下酒窖,源峻策从来没用过这里。
这里上一代的两位主人,喜爱藏酒,将房子地下挖空,建造了一个酒窖室。
拉开客厅壁炉前,地毯下的木板,便是通往酒窖的台阶。
地下室不大,也就卧室的大小,常年无人打扫的地底下,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潮湿,楼梯上铺满厚厚的灰尘,死气沉沉的感觉,到处结满蜘蛛网。
原来用于放酒的橱柜,年久失修,木头腐烂,还带着一股百年灰尘的霉味。
地下室的灯和排气扇都坏掉了,他没有修过这里,是源峻策以为,自己从不会用到这个房间。
但现在,他必须要打扫干净,一想到要为幸姳重新装饰,属于她的小屋,内心的期待,就足以让他洋溢着开心。
收拾完地下室,他开始整日坐在这里施法,制造结界。
妖魂体内的法术,都源于把它创造出来的那七位长老,他们修炼什么,妖魂伴随着七人的邪念,源峻策就会运用相同的招数。
源峻策要找出一个自己破不开的结界,用来关住幸姳。
这样等到他化为妖魔,失去七情,幸姳也能平安无事。
三天过去了,他试遍了所有的结界,没有一个能拦得住他。
楼上传来跌倒的声音,源峻策闪现消失在地下室,出现到了卧室的床边。
幸姳被吓得重新坐在地上,手抓着地毯,想爬起来钻回被窝,可她想起,自己被教育不能用双腿走路,因为她要变成属于他的一条狗。
“想去洗手间吗。”他永远在她面前展露笑意,无论是虚假的还是真实的开心,总要勾唇对她笑,幸姳分辨不出他真正的喜怒哀乐。
“我来帮幸姳。”
他将人抱起,往洗手间走,站在马桶前,把幸姳的两腿挂在胳膊上分开,门户敞开,一副把尿的姿势,对她说:“尿吧。”
幸姳抓着他胳膊在怀中挣扎,欲要下来,源峻策威胁:“不尿的话就回床上。”
她张嘴发不出声音,脸上绝望羞耻的表情,在渐渐崩塌脆弱的底线。
可最终她还是服软了,肚子胀得很难受,如果再不快点,她就会尿在床上。
听着水流的声音,源峻策舔她耳朵,笑声沙哑,妖孽的容貌,看不透他恶劣的本性。
“幸姳的尿好多,一定憋了很久吧,为什么不早点解决呢,难道是在等着我来帮你吗。”
幸姳欲要哭,声音截断在失去的声带里,连尿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,艰难地往外排泄,时而紧张收缩起来的尿道,用力逼自己放松尿出。
源峻策把她放回床,看到旁边一口没动的饭,是他亲手花了两个小时,才做出一份排骨汤,和一碗色泽颗粒饱满的米饭。
“不合胃口吗。”源峻策拿起筷子,放入嘴中品尝。
可惜他不懂味道,但明明是按照书上的办法做的,他阅读了很多菜谱,放调料都要精确到克度,排骨切出来的形状也不能有丝毫偏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