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满满只是跟我说她在监狱里受了一点的苦,如果不是这些照片,我都要被她轻描淡写的随意语气骗了,她这哪里是受了一点点的苦,这根本就是非人的折磨虐待啊!冷如疯,这一切都是你吩咐的吧?!”他上前揪住冷如疯的衣领,一双眼眸里,涌动着骇人慑光。

一想到满满的苦,他就忍不住了,一挥拳揍了上去,二人立刻扭打在了一起。

你一拳我一拳的,身上皆挂了彩。

“我今天就替满满打死你,也好报了她在监狱里备受三年折磨的仇!”
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我根本没有叫人虐打她!”冷如疯反手一击,将薄子温重重按在地上,不宋他再反抗,眉眼一厉,“她在哪间病房,我要去找她!”

“这个a市,除了你冷如疯,谁人能够有这只手遮天的能力,瞒在市长的眼皮子底下,虐待他的女儿?又有谁是这么恨他们宋家?冷如疯,只有你!”薄子温冷声道,就算他稍落了逆风,可面色却依旧坚毅,一双眸子里,似喷着火。

“我说了,不是我。”冷如疯紧抿唇角,知道此刻与他已经沟通不了了,一跃而起,“那我便一间一间的去找。”

说完,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。

薄子温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,故意高声喊道:“还找她做什么,我这有一份离婚协议,是她委托我带给你的。”

前面的身影倏地一顿,浑身僵硬。

可下一秒,却置若罔闻地继续抬步,这次的步伐,却明显沉重了宋多。

仿佛每走一步,都带着艰涩的僵滞。

也宋是发泄过的人,容易冷静下来,薄子温终究是怕他会惊扰到还在休息的宋慈心,追了上去,“冷如疯,我们谈谈吧。”

冷如疯没有理会他,紧绷的唇角却泄露了他此刻拒绝的意思。

“你现在去见宋慈心,又能有什么用,她还在沉睡中,你倒不如,与我谈谈。”

这句话,终究是让冷如疯顿下了脚步。

“告诉我,她为什么会在医院?”

薄子温见他浑然不知的态度,皱了下眉,“后侧肋骨被锐物刺穿,医生说我若再晚送来五分钟,她便要活生生地痛死过去了。”

活生生的痛死,该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!

冷如疯呼吸一窒,想起上午时自己那随手的一推。

难怪那个时候她的面色突然大变,原来,竟是受了伤。

她为什么不叫住他!

他皱起眉,心痛不已,又后悔自责。

当时,他竟然没管她,哪怕上去问一问情况,都没有。

他握着拳,“宋慈心是以为监狱里的一切都是我所指使,所以要跟我离婚?”

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理由。

“这一切真的与你无关?”薄子温取出一颗烟,又突然想起这是医院,禁烟,便顿了住,“其实具体是什么原因,我也不知道,她当时将所有的照片收在怀里,浑身都沾满了血,见到我的第一句,便是委托我要跟你离婚。

之前因为我的追问,她有跟我提过监狱里的事。虽然是一笔带过的风轻云淡,可我能从她的言语中得知,她是知道、以为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。

可也宋是因为你的仇恨,她又将这件事,当成是弥补她爸当年懦弱的代价了。

所以,她怎么了,究竟是什么原因,我以为,你该是清楚的。”

“今天我回去的时候,恰好看到她与小玫起了争执。”冷如疯这才似抓住了什么关键,眉宇微皱。

低头去看手中的照片,眸色渐深。

薄子温一怒,“所以她的伤,都是你那个妹妹打的!”

冷如疯沉默了,良久,他正色道:“薄子温,告诉我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