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,但我进来了。”
非但进来了,还分毫未伤。就好像那些禁制统统避开了他,没有攻击他。而乌行雪下禁制时几乎神识不清,一切都出于本能和下意识……
他这句话,将那些下意识的东西直白地剖摊开来,遮掩不了也否认不了。
于是乌行雪没再说话。
他攥着手里的东西,同门口的人对峙着。
那一瞬间被拉得极长,同样安静无话,同样带着纠缠不清的东西。几乎让人想起当年南窗下的屋檐……
却又截然不同。
当年他是灵王,如今他是魔头。
他要过邪魔必经的劫期,但他不想在萧复暄面前过。
怎样都行,但不能是萧复暄。
于是他张口便是一些咄咄之言,想要激得对方离开。他背在身后的手紧攥着白玉精做的梦铃,脸上却带着笑,歪头冲那人说:“你知道邪魔有劫期么,见过劫期里的魔头是什么样吗?”
“听过邪魔重欲么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