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权的男人们为所欲为,还交换着玩。
纪云深没有过度惊讶,毕竟他见过类似的,甚至见过比这种更乱更脏的。
应付了一圈的陆驰风和纪云深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,突然,正前方的窗帘朝两边缓缓拉开,露出一整面单向可视玻璃墙。
玻璃墙的另一端口是一个房间,准确的说是一间情趣房:
房间的整体色调偏暧昧的暖黄,地板铺着奢华柔软的地毯,墙柜上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,就连沙发和炮椅都是特别定制的。
当然,最显眼的是一张特别定制的圆形大床,铺着洁白的床单,占据了整个房间大半的位置,此时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双性人。
相貌精致得雌雄莫辨,戴着眼罩,嘴里含着口塞,双手举过头顶被拷在床柱上,双腿张开面对着玻璃墙的方向,阴毛被刮得很干净。
因为用了些特殊增趣的药水涂抹私处,让他已经勃起的阴茎和小穴都在吐水,床单已经洇湿了一大片,浑身也在扭动,皮肤泛起粉色,显得纯情又淫荡。
虽然陆驰风没有特殊癖好,但看着眼前的场景,纪云深还是忍不住耳根发热心跳加快,光想象一下在里面发骚和做爱被人围观,就羞耻得头皮发麻。
大概看出他的羞赧,陆驰风故意使坏的凑在他耳边告诉他:
“上次有个骚货被二十个人在床上轮干,完事后床单和地毯都被精液和淫水湿透了,最后扔掉换了新的。”
“……那么多人,小心出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