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方的万家灯火,分不清谁是谁的倒影,小叔叔坐在这对称线中间,仿佛一切都成了泡沫似的虚影。 他注视着陆忱,也只注视着陆忱。 只有卷过他碎发和衣角的风声、清澈的歌声,是这夜里唯一的真实。 那首歌,比记忆里的要甜美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