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七年,钱行之好像完全换了一种处事方式。

“其实……”沈离刚说了两个字。

却再次被打断:“不能敷衍我。”

沈离面色微沉,声音停顿一会儿。

电话那边安静地等待。

半晌,大约三十多秒。

沈离开了口:“贵,也太远了,康复中心基本都在大城市,不在一线或省会也在二三线,而且康复也是长期的事,不是一天两天。”

“哦,如果只是这些问题,你都不用担心,”钱行之不急不缓,“我在耿家村附近的那个镇上,和人合作新开了一家,开车从村里过去,也就40分钟左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