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空白,看上去有点忧郁。

沈离想来想去,还是没想明白,他现在该怎么写,钱行之看到才不会生气,尽管他也不知道,自己这样的思考究竟是否有意义。

他们都离婚了。

即便钱行之昨晚喝醉,稀里糊涂说了句“想复婚”,他也的确没必要因为这么几个字,就顾及他感受到这种地步。

可自己面对这种题目,第一反应还是要守“夫德”,也的确是可笑至极,但是脑海里反复回播的记忆,确实清晰无比,流畅锋利,一帧一帧都扎在他的心上,毕竟钱行之其人简直可以用一只“行走的醋包”来形容。

三天一小醋,五天一大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