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很多事,比如□□的白象有没有被制服,又比如,云珩会不会去找云璃算账,他与云珀之间又会发生什么,这些她全都插不上手,她能做的,只有在云琅房门口等着。

她一想到屋里那两人,脑子里就好像起了雾,云山雾罩的。

原来云琅不是说谎啊,唐饮霜的确是三番五次主动凑上去给她调戏的。

原来将军府寿宴那次,唐饮霜被侵害的凄惨样是装出来的,难怪她信誓旦旦说唐饮霜不是个好东西。

现在看来,确实不是个好东西。

“兴许这就是人以群分吧……”虞秋喃喃自语道。

身后房门打开,唐饮霜端着药碗出来,虞秋忙上前问:“好些了吗?”

唐饮霜道:“喝过了药,脉象稍快,半个时辰后如果能缓过来,就该发疯了。太子妃当心,别靠近她。”

虞秋发愁,云琅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家,怕走漏风声,不能让府中侍女近身伺候,她这个知情人兼皇嫂,应该是可以去的吧。同是女子,怎么看都比唐饮霜方便。

她犹豫了下,道:“多谢唐大人,还是我去照顾她吧。”

“太子妃恐怕照顾不了她。”唐饮霜说的很直白,道,“她发疯时哭闹不止,这一刻抱着人喊娘,下一刻张口就撕咬,太子妃身娇肉贵,应付不过来的。”

唐饮霜将药碗交给侍卫,推门的手一顿,道:“太子妃放心,下官有经验。”

看出虞秋的疑虑与担忧,他将衣袖掀起,露出的小臂下段有一道很深的牙印。

“去年下官曾来过京城一次,大雨滂沱,在南苑行宫附近躲雨时捡到个少年,疯疯癫癫的,随手救下,结果对方竟是个扮男装的姑娘。”

“我看她可怜,请了大夫给她诊治,确认是食用五石散导致的疯病。”

唐饮霜说起往事,声音依旧清冷如霜,可是说出的话,与他的气质极其违和。

“我悉心照料她,给她当了两日的娘,她醒来后,留了张道谢的字条,趁夜跑了。”

虞秋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