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无法理解他的疯狂和排斥，却隐隐的明白过来，许倾的出现和存在对他意味着什么。

“在那段黑暗无光的日子里，我的生命中突然出现了不该有的光亮。”

一开始他是畏惧，就像是对梦想渴望至极，以为再也不会实现的人忽然有一天真正的见到了梦想实现的一天。

最开始的反应一定不是欣喜而是畏惧。

害怕这只是一个梦，更害怕，得到了就会失去。

他就是那么矛盾的心理。

现在听到霍凛说的，他更是有种复杂的心情萦绕着。

一方面，他厌恶路家所有的一切，另一方面，他又觉得路家还能够延续下去，是一种令人惊叹的事，因此，他甚至有一丝丝的惊喜。

“现在，对我来说，许倾已经是唯一的一切。”

路憧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：“孩子如果生下来，也会变得更许倾一样。”

霍凛听到他的话拳头也不自觉的握紧了。

像许倾一样，在盛年的时候就要见证着父亲死去的过程，然而重复循环。

“我这么说了，你还会觉得开心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