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并且只要许倾还一直在他身边,他就永远都不会变。
“好啦,大晚上的能别说这么恐怖的事了吗,我们回家吧,爷爷和青青该等急了。”
“嗯。”
许倾想象不出来,如果霍凛真的出轨了,她会变成什么样。
但是她就是有种莫名的自信,霍凛永远都不会背叛她,这是一种直觉,庆幸的是,从出生到现在,她的直觉还从未出过错。
……
一大早,路家的门铃就响了。
安伯打开门,见到许倾,倒是有几分意外。
“许倾小姐?”
现在还不是看诊的时间啊,她不是一般都会等到下午才来吗?
而且,她的眼睛那么红,看起来好像是哭过了。
安伯心下一惊,难道是霍家的人欺负她了?
许倾也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,昨晚上她休息的很好,今天一早醒过来,她就决定来见路憧。
许兴国的话,于她而言是一种折磨和痛苦,那么对于视魏听笙如性命的路憧来说,只会更无法承受。
也许他跟自己一样,需要一点药。
“路憧呢?”
安伯忧心忡忡:“主人昨天……情况不太好,现在还在睡。”
“我进去看看。”许倾说。
进入客厅,药味传来,许倾走过去一看,沸腾的药是已经熬好的,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了。
“这是早上的药,主人一直没醒,所以还没喝。”安伯解释了一句。
许倾的神色倒是平静:“我去
第六百三十七章 我是来救他的
不顾安伯诧异的眼神,她径自朝着路憧的房间走去。
跟在许倾身后的安伯差点老泪纵横,主人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。
路憧的房间许倾来过很多次,但从来没有一次,给她的感觉是这么的沉郁。
昏昏暗暗的光线若有似无的,路憧脸色潮红,嘴唇却泛白,瘦弱的样子让人质疑,下一秒他是不是还在呼吸。
安伯见状也是忍不住了:“昨天,您走了之后,主人就吐血了,只是他一直不让说,许倾小姐,我们主人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一个心性坚定的老人也忍不住落泪了。
“不用担心。”许倾的情绪很稳定,连带着安伯也慢慢的定了下心来。
“他少说还能再活四五年。”
安伯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。
他还以为自家主人这身体,就连一两个月都难撑过。
“您不必为了安慰我说这样的谎话……”安伯抹着泪,又感动于许倾的话,只是内心深处仍然不相信许倾说的话。
“谁说我是为了安慰你了,帮我把他扶起来。”
许倾把手中的碗和带来盒子一并放在床头柜,先是去拉开窗帘,随后又拉开了一点窗,微微的风吹进来,倒是不影响屋子里的暖度。
“这几天天气很好,不要总是关闭门窗,要记得透气。”
她顺手拿出前几天制好的药香,用火柴点燃,等袅袅的烟雾升起,她又扔进了香炉里:“我看他一直睡不好,这个香能够让她睡的更安稳一些。”
”刚才我已经给他把过脉了,吐血跟病情无关,纯粹是被气的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许倾面无表情,路憧这是气急伤身,又情绪内敛压抑,不吐血才危险。
安伯听懂了一些。
“路家的病,目前来说我还没有更深的头绪,但是他现在这个病,我知道该怎么治,我今天来,就是给他送药的。”
安伯抬头,看见踩着光着许倾,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,但是有什么东西无形之中似乎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