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后背幽幽的响了起来。
路遇笙转头,眨了眨眼睛:“我只是太久没见到父亲,好不容易等父亲醒过来了,陪父亲说说话而已。”
安伯意味深长的说:“是吗。”
“不过,父亲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母亲已经去世二十多年的事,我们应该怎么说才能让父亲更快的接受这个事实呢?”路遇笙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安伯微微皱了皱眉头,以他对主人的了解,恐怕在主人问出口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。
二楼。
路憧的房间是整栋别墅视野最好的地方,一开窗就能够看见茂密的树木,山上气温低,有些还未融化的雪就积压在树叶上,压弯了树枝。
而深色的枝芽也被裹上一层晶莹的冰,黑与白的世界是如此的令人着迷。
此时东南方向的风微微吹进来,让温暖的房间多了一丝冷意。
路憧刚刚清醒,博士临走时嘱咐,一定要让身体尽快的适应寻常人的温度,所以路憧的房间是别墅里最暖和的地方,霍凛站了几秒,几乎要热的出汗。
路憧却披着一件厚厚的外套脸色依旧不见红润。
“坐。”
他转过头,如玉一样的脸白的有些不正常,又轻咳了两声。
“你看起来还在病中,还是关上窗更好。”霍凛说。
路憧看了霍凛两眼,微微笑出声:“让我意外,你对我有几分善意,是因为诗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