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车马我狂奔了回去,果然我没有猜错。
将军府出事了。
我看见意气风发的将军被人架上了囚车,而姐姐却是戴上了枷锁。
而两人相同的都是那不肯弯下的脊梁。
我想跟着囚车看看他们要被带向哪里晚.晚.吖。
迎面却装上了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,那女子也未曾看路。
她的帷帽被撞开,我慌忙帮她拾起。
【失礼失礼。】
却在看到她的脸时,两个人同时愣住了。
她慌忙带起帷帽,拉着我走进了一个巷子里边。
【你们都还活着。】
她拍开我的手,一脸的嫌弃。
【你出门怎么也不遮着点,不要再被雅阁发现。再拖累了我。】
说罢,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。
【我也是听说将军被抓了,想着毕竟他还放了我。又给了我银两和新的照身贴。想着将军万一真的有事了,我也好给烧点纸啥的。】
那她没死,当时在书房听到的抬出去的是谁呢?
【那个姐姐呢?】
她理了理帷帽。
【应该也活着,你也好好活着吧!我走了。别跟任何人说你见过我特别是雅阁的人。】
我错了,我一直都以为错了。
当时姐姐他们在书房说的不是我们。
我一直以为姐夫担心将我一个人领回来有些招人耳目,所以一次带回来了三个人。
但其实姐夫带我们回来,是为了移花接木。
那日说的要将我送进国公府内。
其实是将代指我的人送进去了。
所以现在国公府里应该是还有一枚姐夫的棋子,这大概率也是姐夫最后的一枚棋子。
13
我也学着带起了长帷幕在国公府附近蹲点。
我只能先用这个办法,我确实不知该如何与她取得联系。
就这样待了几日。
城中已经贴出了告示。
【将军府私藏朝廷钦犯,并娶之为妻。罔顾国法意欲欺瞒于朕。现赐于三日后斩立决以正国纲。朕亲自监场。钦此】
我坐在国公府对面的云吞摊子上,这已经待了几日了。
一个身着艳丽的女子,坐在我一旁的桌子。
【姑娘这件披风真好看不像是凡物,倒像是苏州那边的。】
我顺着她的话。
【姑娘好眼力,确实是苏州的。】
她伸手摸起披风的花纹。
【真巧,我娘家也是苏州的。这一看就是我家那边产的。】
我撩开帷帽的衣角,悄悄打量。
【或许,这正是姑娘娘家产的呢。】
我手中握着一把钥匙,那姑娘乘着摸我披风时将一张纸条塞进我的手里。
临走时又拉下一个簪子。
我紧张的手心中全是汗,我还担心会将纸张的字迹稀释掉。
躲进一处拐角,我看见里边赫然写着几个大字。
【阁九钱庄,一百零二号钱柜。】
我将纸条撕碎,丢尽正在燃烧的火堆旁。
拿出那个簪子端详,我看到那上边几个珍珠是松动的。
我顺势将他取了下来,再看着明明就是一把钥匙。
我一路打听,都说没听说过【阁九钱庄】倒是有个【九阁钱庄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