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……又没有真正对他做了那么不好的事。

苗岁怀念那个温暖的家了,软乎乎的床,热热的被子。怀念床上那只许州买给他排解寂寞的小猫玩偶,虽然被当时生气的苗岁丢到了床底。

甚至苗岁会怀念那个关着他的链子,很长一段时间内苗岁醒来看见拴在脚上的链条都会崩溃,把许州喂来的饭菜全部都打翻,碗碎了一地,而苗岁就看许州跪在地上一点点捡起来那些陶瓷碎片,收拾干净后还不忘了安慰他,把他搂进怀里亲亲。

“宝宝……老婆,乖。不生气了,下床要记得穿鞋,小心一点。”

苗岁垂头,扣着自己手指。

想许州叫他老婆宝宝了……也想许州和他做爱的时候,男人总是会顶的很深,把苗岁弄哭,又全部射到最深处,俯下身子亲苗岁哭花的那张小脸,口口声声说我爱你。

苗岁拿了最后剩下的一百块钱上路,凭借着记忆力点样子往市中心走,想找到许州的公司。

上一次上班苗岁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,缺心眼的笨蛋小猫记忆力很差,只知道从以前的家出发怎么走到许州公司,不知道从其他地方要怎么走,迷路的苗岁绕绕弯弯,终于来到一个新的地铁口,一抬头

是他一大早就进来过的地铁口。

路上行人很多,苗岁却一个不敢搭话,终于在地铁里用穷举法来回坐,在一次换乘后看见了眼熟的站点。

在苗岁还有稳定收入那会,偶尔早起赖床上班迟到,就会选择在这里直接下地铁,打个十块钱的车有近路可走,不出几分钟就能到公司,不怕慢悠悠的换乘会迟到。

苗岁按以前的习惯出站,走出地铁招手打车,路边的出租车司机见着停下,苗岁刚打算上车,本能的摸摸口袋,却一瞬间僵在原地。

心下一咯噔,苗岁赶紧低头把衣服口袋翻出来,反复看了半天,又走回去,看地面,刚才上来的电梯。

他放在口袋里仅剩的二十块不见了。可能是不小心丢了,也可能是被偷了。

“怎么了?上车啊。”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,握着方向盘嘴里叼着烟,等了好一会,不耐烦冲苗岁喊道。

无措的小美人几乎要忘了呼吸,脑中一阵阵耳鸣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苗岁哪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。

“我没有,我没有钱……”

“一身牌子货,说自己没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