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重力压下去,穴口把肉茎吃得更深,但他顾不上那种胀痛,攀上闻炀的脖颈费力地点了点头,等彻底坐下去,也跟着跌坐在闻炀结实的大腿上。阴茎陷得很深,顶端捣在腹腔,让他痛苦地弯了下腰。

季苍兰把手抓在他大臂和肩膀交接的地方,手下是隆起的肌肉鼓包,有点艰难地问:“闻炀,你是不是又犯病了?”

“没有,”闻炀下意识否认,顿了顿,才说:“有一点。”

季苍兰把大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跪姿骑在他身上,腰上用了力气,环住闻炀的脖颈。面颊贴主他脸侧,嗓音很温柔,问: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我去找你的时候吗?”

闻炀说不是,手指扣在季苍兰后腰陷进去的腰窝里,下巴顶住他锁骨,另一只手托着臀肉,向上顶弄着,回答:“刚刚跟符佟打完电话之后。”

“你很激动吗?”季苍兰手指有点打颤,微凉地贴在颈侧的动脉上,感受着心脏勃然的跳动。

答案不言而喻。

他想到刚才闻炀问的话,觉得他可能并不是嘴上说的那么漫不经心,才说:“如果你想要的话,我愿意再生一个。”

闻炀闭了闭眼睛,眉头微微蹙着,似乎在排除一些别的声音。

脸颊捧上来一只手,季苍兰挑着他下巴让他仰头和自己对视,手指在眼皮上轻轻触了一下,语气不容拒绝:“看着我。”

眼皮缓慢地撩起来,那双幽绿的眼瞳有些没有焦点,散了出去。

季苍兰垂了脖颈,在他上眼睑吻了一下,问:“有人在跟你说话吗?”

闻炀下意识扭头看向他身后,但捧在手上的脸用了力气,强迫他只和自己对视,季苍兰一直看着他的眼睛,“后面没有人,我在这里。”

他摇了摇头,像把耳朵里愈发密集的各种声音甩出去。

“闻炀,”季苍兰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:“闻炀,看着我,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
他撑着膝盖摇晃了腰肢,把身下的性器一点点吐出来,又缓缓坐下去,轻喘了口气:“你在和我做爱,闻炀,只有我们在这里。”

“因为知道我怀孕了,你才这么激动吗?”季苍兰见他不说话,撑着他肩膀,一点点吃力地动起来,凑在耳边说:“不要考虑了,我们把她生下来吧,怎么样?Echo会叫你爸爸,你要好好教导她。”

“季涵也是。”他又添了一句。

“你,”闻炀哆嗦了一下,忍不住地按了他的肩膀,凿得更深。

季苍兰闷哼了一声,躺在他肩上,但很快又撑起来,和他对了视线,温和地说:“你想跟我说什么?我在听。”

闻炀仰头追逐他的唇,没有吻上去,只是虚虚贴着,交渡了彼此的气息:“你会死的。”

季苍兰顿了顿,否认道:“不会的,之前只是条件不好。”

闻炀抿了唇,不再说话,顶弄的动作变重,让他腰腹酸胀起来,有点惊慌地抬臀道:“别那么深,太深了唔!”

又被手握着腰肢按了下去。

这道隐隐约约、断断续续的呻吟环绕在耳边,成了一道屏障,除了喘息的声音,闻炀什么也听不到了,他迫切的、更渴望地,想要这道声音再大点、再大一点。

体内埋着的性器又蓦地一深,呻吟还没来得及出口,就被炽热的唇舌堵了起来。

闻炀仰头吻他,用的力气很大,牙齿碰在一起发出脆响,带这种急切的粗糙,像是要确认他真的在这里一样。

等他们做完,季苍兰去浴室洗了澡出来,去桌上打开饭盒,瘪了瘪嘴,说:“饭都凉了。”

凉了的肉很容易有腥味,他一点也闻不了那个味道,眼疾手快地合上盖子。

闻炀拿着手机表情有点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