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望又无望。
重量和热度快速地从身后压了上来,闻炀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,拇指和食指死死掐住两侧,迫使他后转过头和自己接吻。
“嘶”
他抬了下手,用手指抹下唇瓣渗出的鲜血,在舌尖舔了一下,咸腥的液体和着唾液咕咚一声咽下去。
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,垂下沉深的视线和反爬在床上的季苍兰对视。
季苍兰齿间还有他的血,死死捏着拳头咬着牙,像是只街头誓死捍卫领地的野猫,狡黠又灵动。
他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出来,狠声说:“别他妈亲我,我对狗过敏。”
闻炀不怒反笑,单手反攥着他两只细瘦的手腕,正好是蹭到伤口的角度,让季苍兰使不上力反抗。稍利的齿尖把软白的耳垂含进嘴里,细细嚼着,发出渍渍暧昧的声音。
紧接着,季苍兰就听到他慢条斯理地问:“你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surprise,现在我要怎么回礼呢?”
还不等回答,闻炀兀自接了下去:“我最近在谈金三角的生意,听说Boun就喜欢你这种男不男、女不女的,把你送过去,怎么样?”
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的鄙夷和轻蔑像把刀,一字一句都化成无形的刀,穿透身体。
Boun管着金三角边境的军火走私,同时还沾了东亚的性奴贩卖,手段残忍是出了名的,上了他的床基本就没几个能活着下来的。
千疮百孔的季苍兰手拳得更紧,眼睛里光更亮:“那也比被你上好。”
闻炀看了他一眼,看穿了他的嘴硬,笑了笑,不再说话。
重新躬下身,顺着下颌骨一路吻下去,又吻又舔,腥红的舌尖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水光。
闻炀咬住他后颈的一块肉,在嘴里狠狠嚼了两下,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快速在穴口里抽插了几下,手指被火热的穴肉挤压着,发出了一声叹喟。
他撸了把硬到疼的性器,抵上穴口,两只手掐住季苍兰的腰,狠狠撞上去。
性器毫无章法地撞在穴口,火辣辣地痛,又挪开,冠头横冲直撞地向前,剐蹭到白乎乎的阴唇上,疼得他仰起纤长的脖颈叫声闷在嗓子里,但又立刻被抽走,在腿缝里抽插起来,有时候会不小心撞开唇缝,肏上藏在里面小小的阴蒂,极起层层快感,让他咬着唇闷哼出声:“呃唔……”
细韧瘦削的腰被手狠狠往下压了压,体内埋着的肉茎进得更深,粗大的龟头剐蹭着柔软热湿的肠壁,狠狠抽插着,恨不得要连着囊到一齐塞进穴肉里,耳边响起暧昧的水声。
闻炀越撞越狠,腿缝里火辣辣地痛,像是要磨掉层皮,季苍兰手脚都软了,被他两手捞住钉在阴茎上。
性器又热又重地撞上湿软的宫口,差点就凿了进去,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,“啵”地一声轻响,被人一抽,从腔口的软肉处拔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