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骗你!我是真的,wo……”

闻炀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拉着他的手,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
tuanzi

季苍兰的话音缓了下去,身体支撑不住地下意识向后伸手,想扶上身后的床,但是他离得太远,摔倒了地上,舌头渐渐变得沉重,眼皮被麻痹,模糊的视线中,闻炀带笑的脸颊逼近。

季苍兰垂在地面的手努力挣扎了一下,没有抬起来:“你……下药……”

他耷拉着眼皮,在很细微的眼缝中缓慢地看着远处,努力想爬到一个地方去,躲避身后缓声迈来的人,但大脑已经混沌,苍白的手臂由于用力抓着地面,泛起青紫的血管。

闻炀的手指轻轻在他脸颊上游走,声音轻若雪落,勾着唇角笑起来:“明天就是婚礼了,你要娶我的,新郎怎么能跑掉呢?”

“闻yang……”

“不能睡啊,baby,”闻炀轻而易举地把他抱了起来,动作轻柔地放到了床上。手臂撑在身侧,脸悬在上方,语气很温柔:“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。”

季苍兰大脑已经被麻痹,极为缓慢地转动起来,他在想闻炀是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的药。

眼睛慢吞吞地叠合着,肩头握上一只手,冷不丁一用力,把他整个人反转了过来。

这时候季苍兰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,细长的手臂蹭在床单上,面对危险时本能的求生意志趋势他奋力向前抓着床单。

后传来冷冷的声音:“要跑到哪里去?”

腰上掐了重重的力道,在他指尖快要抚上床头的时候倏地用力拽了回来。

“闻……炀……”季苍兰努力动了毫无知觉的舌头,“你,你清醒……一点……”

“你才要清醒一点,”闻炀小臂横撑在他身上,俯下身啄吻着白滑的后颈,边随意地吻着,边动手脱了他身上的短裤。

季苍兰在药效下被催得要闭了眼。

一声脆响在臀肉上拍起,白花花的肉浪在寒凉的空气中颤了颤,被一只手揉捏着挤出绵白的肉,像是用力挤压着一团棉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