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上他的肩头。语气很沉,也很平静,说:“这是我的未婚夫。”

在此之前,这艘船上除了Leslie和闻迎,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。

季苍兰明白这时的安静代表了什么,他别开视线,似有所图地盯着地面,不让双方陷入这种尴尬的局面。

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像一块被泡进热水里的肥皂,在沉甸甸的水池中悄无声息地融化。

“你”

闻炀的叔父怒了怒眉头,气极了,反而笑出来:“我知道Caesar为什么连长子的婚礼都不参加了。”

“让我下船。”

他怒目而视,“我绝对不会同意让一个条子嫁进来。”

闻炀松开季苍兰肩头的手臂,垂落在腿旁,牵住他的手。

季苍兰的手只有右手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带着不大的枪茧,左手没有什么茧子,握在手里很软,也绵滑,像拳着半掌暖玉。

闻炀拇指粗糙地在他手心里摩挲了一下,低低笑了一声。他一句话把人堵了回去:“我没有征求过你的同意。”

“八年前就是他亲手把你送进去的!你知道国际新闻是怎么写你的,又是怎么猜测我们的吗?Шиников全部的人都因为你一个人被Interpol彻查了一遍,你的通缉令全世界的安全局都有备案,”他的叔父拳了手,怒目而视:“你还想回去待着吗?你这是在身边养了条蛇!你简直是疯了,Elie!”

季苍兰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,想抽回手。被闻炀察觉到,抓着他的手蓦地收紧,没有让他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