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1 / 2)

单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他的心跳速率到了他难以呼吸的程度,肌肉紧张地虬结起来,眼角的眼泪茫然地滑落。

而他对面,那面看起来光洁崭新的墙的后面

是嘈杂的人声和音乐,那些在酒会上彬彬有礼的人,端着酒杯跳舞,酒液全都洒了出来。

这里没有开灯,因为他们面前,一整面墙都是剔透的玻璃,那间纯白房间的光亮都透了出来,照着他们迷醉的脸。

历山站在玻璃前,看着单准从床上小心地下地,四处张望,有些发抖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
他们之间只隔咫尺,但单准看不见他,只能用那双通红的,可怜的,羔羊一样的眼睛,与他对视。

3 | 第三章

【……】

单准把嘴从皮套上移开,这东西非常厚,加入了复合材料,根本咬不烂,他放弃了,他在床上坐下来,胸膛因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。他有意留心时间,从醒来到现在,大概五分钟。

这个房间的四面墙都非常光滑,没有缝隙,唯一不同的是地面和屋顶。

地面上有五个类似地漏的装置,单准试着想打开,但那上面什么没有一颗螺丝,无从下手,并且尺寸顶多能让单准把手伸进去,不会是他的逃生出口。

屋顶,太高了,大概有五米多,上面有一处同样被刷成白色,很隐蔽的通风口,单准上不去,他有想过用那张铁床直起来做辅助,但那张床非常重,在双手被束的情况下无法搬动它。

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,他越来越热,心跳越来越快,血液的流速也在加快,他已经感觉到手掌和脚掌,供血最不足的四肢末端开始发麻。他大口喘气,想要用深呼吸来缓解跳动过快把血管扯痛的心跳,但恐怖的是,他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了。

单准有些站不住了,他离开墙边,坐回到床上去,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,蛰痛了他的眼睛,他低下头,看向自己的腿间。

他勃起的性器像一个被勒住咽喉的,濒死的生物,挣扎般地跳动着。

我被下药了吗?

单准的思绪开始模糊,他想起了历山请他喝的那杯酒。

有点腥,像血。

单准无意识地伸出被皮套捆住的手,抚上了自己的下体,这种触碰好像往热铁上泼了冰水,刺激得让单准疼来一下,下一秒他就急不可耐地把双手都握了上去。

他觉得他握住了自己,握进了自己的灵魂。

太舒服了。

通风口发出轻微的嗡嗡的声音,肉眼无法看到,那里不是在输入空气,而是在缓慢地抽走。

单准从未感受过这样的自慰,他的手变成了一个可以满足任何愿望的魔鬼,好像不是他自己了,却又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欲望。

这是一个春梦吗?

单准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这使得意识抽离,汗液和眼泪流了满脸,滴在他敞开的大腿根部,但他已经不觉得烫了,他全身都烫得好像融化在了焚尸炉里。

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下搓揉着自己的性器,而周围的一切都消失在了白色中,视线不断聚拢,好像整个世界都只有他的手,和他的鸡巴。

好脏,好混乱。

单准想停下里,他太难受了,但只是微微的停顿,就让他感受到了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好像被插入了一根针一样的痛苦,他停不下来,手指疯了一般急躁慌乱地抓着自己的下体,那里不仅因为充血而通红,柔嫩的表皮快破了,血丝漫布。

我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梦?

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?

我想醒过来。

通风口处的机器停止了运作。

穿过伪装成墙壁的单向镜,另一个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