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单准想起球队更衣室里的那一排奖杯,原来都是校内比赛,他不太在意地点下头,虽然只跟那群队员训练过一次,但没有一个他放在眼里。
历山的嘴角又微微翘起:“别掉以轻心,我和埃拉斯谟的第一局赌局,就要看你能不能赢下第一场比赛。”
“你们拿我打赌?”
“不然你认为我们要以什么样的游戏方式争夺你呢?”
单准垂在身侧的手握起拳来。
“你们怎么赌?”
“如果你赢下第一场比赛,就可以暂时待在他身边,我不会碰你,并且亚欧大陆对烛照的关税上调5%.”
单准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:“脑子有病。”
历山不置可否,表情连变都没变。
“那……如果我输了呢?”
“如果你输了,你就会被我带回俱乐部,并且为了弥补会员的损失,你会被物尽其用。”
意料之中,但也仍旧让人恨得咬牙的答案。
“我会去看你训练的。”
历山微笑着说完,转身走向轿车,单准看到司机给他开门,察觉到了什么,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出口了。
“合生怎么没跟着你。”
历山上车的动作一顿,回过头来,他那双压在眉峰下面的眼睛,阴沉得让人一悚。
“他擅自拍卖了我的重要展品,现在在岛外的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