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谟,他们不是都能被你利用吗?你做点什么啊!就算是卖屁股,你也做点什么啊!”
不知道是谁高声说道,单准猛地抬起头,目光扫过球员们,那个出言不逊的人隐在人群里,不敢冒头,但球员们脸上的表情,都一一说明,他们认同那句话。
他们希望领导这次逃亡的单准能够负起责任,如果能够用他的牺牲来换取所有人的自由,他没有理由不这么做。
单准觉得被羞辱了,但这种羞辱竟然无法反驳。
“行了,”7号出声了,语气沉闷,“他如果一开始就不带我们,自己跑,会比现在好很多,带上我们,他反而承担了更多的风险。”
单准有些意外,那个嘴比脚更狠的7号会说这种话。
7号又锤了一下储物柜:“是我的错,我明明知道单准值得信任,还说了那种话,实在是……这个计划现在只在一张简陋的图上,没有任何演练,我们还没有武器,或许一开始,我们就根本不应该有这样幼稚的念头……”
单准盯着图纸,是的,这是个漏洞百出的计划,是个纸上谈兵的计划,但也是眼下唯一的希望,那鸥斯杯的决赛就在雕塑竣工后三天举行,所有球员都很害怕,尤其是在看到希望之后,没有人会想回到那屠宰场一样的球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