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十分看重控制权,所以,也许我们的第一课是,放弃你要控制它的念头,它是你的腿,你不需要控制它,因为它本来就是受你控制的。”
单准坐在沙发上,许久,才伸出手想要拿起茶杯,但最终停住。
“一切都是从我喝了历山递过来的酒开始的。”单准再度收回了手,“所以我不会喝这杯茶,但是,我会遵循你的医嘱。”
***
单准坐在山坡上,看着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海面,发了会儿呆,他已经很久没有放空过了。
身后传来了草叶被踩断的轻响,他回过头,看到穿着宽松卫衣,插着口袋走过来的埃拉斯谟,两人对上视线后,埃拉斯谟扭开了脸。单准条件反射地扯了一下衣领,拜某两个不是人的家伙所赐,他脖子上现在不仅有个牙印还有掐痕,因此他穿上了最不喜欢的高领衣服,担心被埃拉发现,但对方还是宁愿踢脚下的草也不看自己。
这是在生气么?
单准站起身,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地看着埃拉斯谟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一整天都没有联系我。”埃拉斯谟偏着头以别扭的姿势说。
“所以我给你发消息叫你出来一起吃饭呀。”
“我们在一座岛上,你只有跟我一起吃饭的时间?”
“埃拉,”单准挠了挠头,“你在生什么气?”
埃拉斯谟终于看向单准。
“你把电子迷幻剂丢掉了。”
单准抿起嘴,点了下头。
“你厌恶和我在一起吗?”
“怎么会,”单准连忙否认,疾步上前几步,“我喜欢你和在一起。”
“那换个问法,你厌恶这些天里,和我在游戏里做爱吗?”
埃拉斯谟的眼睛蓝得很漂亮,纯洁又充满欲念,单准记得在光怪陆离的虚拟世界里,吻这双以数据光粒还原的眼睛,那种沉迷的感觉,他不可能厌恶。
“我不讨厌,怎么说,其实非常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