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次我只是说在学校不会吧。”单戎回答很快,嘴角勾着坏坏的笑意,见文却思表情更不好看了,又道,“学长,我们走吧。学长不是要回去睡午觉?” 与他相处的过程犹如是乘坐永无尽头的过山车,每分每刻都沉浸在难以捉摸又提心吊胆的惊慌之中。文却思沉着呼吸走到伞下,单戎反而规矩了,放在两人中间的手也只是安安分分地拿着伞,口中还吹起了口哨,刚才的话不过又是一次顺嘴的逗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