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掂了掂手里的强,头也不抬的问道:“还没问出来么?”

兴叔听到卫妆的声音,撇了一眼全身都是血满身是伤的人,淡道:“继续问,问到他嘴里没东西为止。”身边两个人点点头向着那个惊恐的男人走去。

兴叔眯着眼走了出去,在卫妆身边站定:“少爷,凌志君已经吐出大半了,但是那个王幸是个硬骨头。”

”他是该硬些,不然每个人这么来几鞭子就让他把凌家核心的机密给吐出去,那凌莫言还不得哭死。”卫妆淡道。

兴叔眯起那双狐狸眼,眼里精光一闪:“那怎么办呢,少爷,王助理嘴巴太紧撬不开。”

他嘴上这么问,心里却是有办法的。一个助理都搞不定,那他一定会被黄叔那个缺心眼给嘲笑到死。他心里存着与黄叔比较的心,自然不甘落于人后。

更何况,少爷现在受到沈家和凌家双面的夹击。不从凌家老头身边的特别助理找到突破口,想要同时压制住两个大家族就要费点力气了。

他看到卫妆眼下一片青色,心里叹了口气。

却听卫妆道:“撬不开上面的嘴就撬下面的,总有一个闭的不牢。”

兴叔应了一声,笑眯眯的走开了。

房间里的审讯还在继续,不过已经换了个人。

一个长得还端正的年轻人双手被高高吊起,双臂已经充血,浑身也已经赤/裸,红色的鞭痕遍布全身,年轻人早先带的眼镜已经被打掉扔在地上。

兴叔看到面前人的造型,满意的一笑,不愧是卫家审讯的高手,甩鞭子甩的不错。看着打的不疼,其实后劲很大,还有鞭尾出扫过男人最不能忍受疼痛的地方,那个力道和角度掌握的非常好。

可惜这么打也不行,兴叔眼睛依然眯着,“少爷说了,上面的嘴巴撬不开不要紧,下面的也试试,总有一个可以开的。”

本来从卫妆口里说出的平淡的语气,从兴叔嘴里说出来却格外的猥琐。两个行刑人看着卫家老管家明显看好戏的眼神,动作僵了僵。

而那个眼睛男人听到这话,眼里闪过难堪和惊惧,然后恢复了鄙视的眼神:脱光衣服他都忍了,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难堪的。只要他没被弄死他早晚会查清楚这些人是谁。

心里虽然这么想,看到面前两个壮汉拿出来的工具,赤/裸的身体还是不由得一僵。

兴叔看到这一幕,眼里的兴味越发浓了。

两个壮汉拿出工具,一个制住了眼睛男的双脚,一个则拿着工具去了后面。两个壮汉近距离的观察眼镜男的下/身,虽然带着口罩,眼睛里还是闪过嫌恶,开始了动作。

兴叔虽然看不到另一个人到底弄了什么,但是光看眼睛男的脸部表情就知道一定很痛苦。

时间一点点过去,男人脸色逐渐苍白,满脸都是冷汗,铁链被他剧烈的挣扎弄得“哗哗”响,全身剧烈的抖动着想挣脱后面壮汉的动作。

男人实在受不了叫了出来:“啊啊啊!”声音凄厉,表情狰狞。兴叔掏了掏耳朵,从地上捡起一团布塞到了男人嘴里。

男人顿时闻到了一股腥味,嘴却被堵住吐不出话来了。想说什么却接着幽暗的灯光看见嘴里那一团东西的颜色。

这不是他刚刚被拔掉的内裤吗?

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呕吐的声音,双眼凸出,想甩开那团实为内裤的布料,却没办法。

又这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
“我.......说。我说.....我,啊啊啊啊!”男人求饶声音传入门外的卫妆耳朵里,他嘴唇勾起冷冽的弧度。

眼睛男身后的壮汉见他已经求饶了,从男人身体里拔出了什么,快速的站起身,嫌恶的脱下了手套和口罩,正想问旁边的兴叔,却看到他眼睛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