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燥的喉咙得到润泽舒服了许多,她微皱的眉眼舒展开。
她太渴了,几乎把这杯水喝到了底,才心满意足舔了舔唇,随口一问?:“你怎么知道我想喝水啊。”
巫寒笙看向少女探出的细嫩舌尖,是淡淡的粉色,重新变得润泽的红唇,嘴角湿了,像某些时候。
宝石绿的瞳孔微暗,隐晦地盯了好几秒,那点?刚勉强得到餍足的欲‘望再度反扑回来,心跳得很快,暗处的触手?再度躁动起来。
巫寒笙不动声色收回目光,身体往后靠,视线转开:“今天做的菜有点?咸。”
有么?
温楚没?吃出来啊,心想怕是她太久没?吃了,这阵子吃得一般,白馒头都觉得不错,回来那么多她爱吃的菜,可不光顾着大快朵颐么?
她吃咸了就会喝很多水。
巫寒笙偶尔做菜手?抖,很正常,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她这个光张嘴等吃没?动手?的人,没?资格去?挑剔厨师。
温楚到卫生间洗漱了一番,也没?梳随意扒头发,眨了眨眼,回到房间整理要带到白塔的行李。
巫寒笙坐在轮椅上,手?背撑着下颌,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投来的目光沉静又安宁,温和又沉甸甸的。
温楚背对着他,也能?感受他的目光时时刻刻落在她的身上,一刻也没?有挪开过。
房间里只有她整理行李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男人嗓音低沉,语气似乎有些低落:“一定要去么?”
温楚把一件外套放进箱子里,意外?又感动,这家伙总算表达了不舍。
她就说嘛,吃饭的时候就是巫寒笙嘴硬,好似根本不在乎她离不离开一样,其实他就是想她想得不得了,又不肯说好话给她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