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是位置不满意?。”梵臣轻轻挑眉,急促地喘息,“我再继续脱,您再慢慢看。我就在这?里,让小?医生亲自挑选喜欢的部位好不好?”

他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,勾起唇角,一副厚脸皮的无赖模样,骨节分?明的手又要把衣服扯开。

这?疯狗怎么那么不要脸啊!天?杀的,反正疼的又不是她!

温楚羞愤,气性一上头,懒得管他,埋头下来,磨了磨牙,张嘴不管不顾地咬下去。

根本不知道自己?咬的是什么地方。

梵臣闷哼一声,红眸微微收缩,身体蓦然紧绷,健硕手臂收紧把她抱起来,肌肉紧绷,另一只手轻按在她的脑后。

温楚脑子晕乎乎,理智缺失,

男人眉头皱起,黑发下的耳朵微红,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毛茸茸的脑袋,低笑赞叹:“好棒啊,宝贝再用力一点。”

温楚听见?头顶的声音,混乱的意?识清醒了一些,突然反应现在是什么情况。

她微微怔住,舌尖颤了颤,吓得猛地后退,把嘴里的红果子吐出来。

男性哨兵衬衫纽扣掉了,大咧咧地敞开,胸肌饱满健壮,现在胸肌上印着一个?小?小?的牙印。

牙印很深,已经破皮了,周围淤青,上面挂着晶莹的水珠,这?个?牙印太?深了,一时?半会肯定消不掉了。

温楚吓得眼睛瞪圆,不由抿紧,抬手捂住自己?的唇,傻傻地盯着胸肌看,精神?恍惚,难以想象这?是自己?干的事。

果然人不能生气,一生气就很容易做出一些超出自己?理智的事,就是现在这?样。

看上去就很疼。

明知道梵臣是个?什么样的家伙,她怎么还是经不住他的逗弄呢!

温楚睫毛颤了颤,有些心虚,不太?敢看他,小?声抱怨道:“都是你?的错。”

“嗯嗯,我的错,公主殿下怎么会错呢。”梵臣语气兴奋,狭长的眼眸如?同慵懒的豹类眯起,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上牙印,又似乎有些遗憾,“公主好温柔,都没出血。”

温楚:“……”

梵臣把她抱得更?高了,几乎是端着她,男性身躯体温变高,肌肉凸起喷张,脑袋愉悦地埋在她的脖颈上,嘶哑地讨好:“再咬一口怎么样?这?次要咬出血吧,可以永远刻在我身体上。”

温楚心烦,不得不搂住男人的脖颈防止不小?心掉下去,一手扯住男人柔软的黑发,把他从自己?脖颈上扯出来。

这?混球真把自己?当猫了啊!

温楚低头,男人顺着她的力道,扬起那张英俊的脸,兽类般的红瞳竖起又收缩,完全是亢奋的愉悦状态。

“放我下来,我还要工作!”温楚恼怒,警告道,“梵臣,别?得寸进尺!”

梵臣长睫眨了眨,啧了声,片刻后,到底如?她所愿地放了下来。

温楚脚尖着地,立刻仿佛被追着吸的受了惊吓的小?猫一样,着急忙慌地从梵臣身边跑开,发尾在后面轻轻地甩着,跑到了办公桌后。

梵臣懒洋洋抓了把发丝,转身,衬衣已经打开了,很不堪的穿着,他也懒得搭理了,就这?么穿着坏了的衣服,袒露出胸肌在她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乱晃。

特别?不要脸。

温楚仿佛警惕的小?猫,机警地看着他,只要这大黑豹稍有一个动作,马上就要灵活地弹开了。

梵臣眉眼餍足,走回来,双手撑在长桌上,微微俯身:“我也没做什么啊,小?医生怎么一个劲儿的躲我。”

你?还有脸说?温楚瞪他。

梵臣眼神?意?味深长地落在胸口的位置,看见?温楚脸又红了,愉悦地笑了:“明明是小?医生欺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