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提醒?他们真正要伤害的是你。”时律淡漠的吸了口烟:“他连你这个女儿都护不了,你觉得他还能护得住他自己?”

透过车窗可以看到陈进昌已经被季平从车里拽出来。

没给陈进昌任何还手的余地,季平挥起棒球棍,朝他的后脑勺用力打了下去。

作为合法的车载防身武器,棒球棍是他们这些人里,后备箱常备的工具。

陈进昌被季平这一棍子给打的昏迷倒地,时律收回视线,“宁家人一会儿就到,不想你的宁致远受伤,就打电话给他,不要让他过来蹚这趟浑水。”

“我的手机在你那儿!”安卿心急如焚,“没有手机我怎么联系他!”

“他们几个只有季平的联系方式,你是怎么联系到的我?”

“……”

安卿答不上来,她说不出口只记下了时律的联系方式。

几辆路虎车朝这边开过来,认出是宁家派来的人,时律唇角溢出一抹冷笑,“有些时候,做不出断舍离的决定,就得需要借用一些外部的力量;安卿,在这个圈子里你要永远记住,不要相信任何人,包括我。”

通话中断。

任凭安卿再拨通那串号码,时律始终未接。

她已经猜出来时律接下来要做什么:是让她彻底的恨他,帮她断掉全部的念想,成全她跟宁致远。

因为从相亲成为盟友不久后的某天,他们曾进行过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,安卿毫无保留的坦白: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算计我,利用我达到一些目的。

时律此刻正在做的,就是利用她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