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这种验证的方式很下作,还是扣住安卿的后脑勺,仰头压向她的唇。
安卿快速别过脸去,时律滚烫的薄唇从她脸颊擦过。
扑了空,也等于得到了某种答案;时律仍旧不死心的埋头在她浴袍里,含住她锁骨上的嫩肉吸啃,越啃越往上……
还是有感觉的,脖子每被他吸啃一下,安卿都能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块……在一张一合的收缩;随着他啃咬的力道加重,全身绷紧的推他肩膀,试图将他推开。
越推,他吸的越狠……
浴袍带子突然散开,近乎半裸的坐在时律怀里,安卿更是慌乱的不行。
时律趁机吻住她的唇,搂紧她的腰站起来,托起她的翘臀抱着她朝床边走。
倒在柔软的大床上,他伟岸的身躯顺势也跟着压下来。
安卿感觉这个吻跟订婚夜那晚的还不一样,舌头被他狠狠吸裹住,有霸道,充满了占有欲,更有怒火和某种目的。
一个大胆的猜想闪现……
燥热身躯随之冷却,任凭时律如何的亲吻,安卿那处连半点动情的汁液都没再流出来。
她一系列的变化,全部都被时律感应到,不死心的把手伸到她腿心那处揉,仍是干涩……
得到答案,时律粗喘着气离开她的唇,将她愤怒握拳的双手摁置头顶,眸底涌动的全是赤红和不满:“不喜欢,身体会自动排斥,不排斥,还愿意挨操,表示不止身体发情,心也跟着动了情。”
“就像你满心都是宁致远,不管我如何亲吻撩拨,你的身体都不可能对我产生反应。”
安卿握拳的手是发颤的,因为她的猜想得到了应验,“你今晚这样对我,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个答案,你的小瑾心里是不是有了其他的男人,才排斥你的亲吻和触碰。”
几乎没有多余的思考,安卿用力将时律推开,坐起身的同时,扬手狠搧了他一耳光!
啪!的一声,在卧室中回荡。
这一巴掌搧完,安卿的手都是抖的。
她尽量保持理智:“时律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?在你心里,我究竟是什么?盟友?挡箭牌?还是可有可无的替代品?”
时律下床,背对着她:“回江城就去民政局办离婚。”
浴袍还是松散的,身躯等同裸露在外面。
从没受过这种屈辱,安卿颤抖着伸出手,系好腰间的带子,压制住满腔的愤怒,点头平静的说:“离婚可以,至少先给我点缓冲期,我爸那边我得先做好他的思想工作,不然他绝对会跟你们时家翻脸。”
又想起些什么,“后天我不跟你们回江城了,我先去北京一趟,春节前我再回江城。”
时律朝门口走,连头都未曾回,“随你,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,以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任何抉择。”
……
时律确实做到了不再干涉。
离开南溪古镇,前往丽江三义机场,安卿没向往常那样跟高越提前打招呼,推着行李箱径自朝飞往北京的VIP候机室走去。
“卿卿你走错方向了。”高越喊着她,见她始终没回头,再看了看儿子时律板着一张冷脸,才意识到俩小夫妻是闹别扭了,“快去追卿卿啊时律!”
时律眼色凉薄,“我只答应了你们把她娶回家,我已经做到,失信的是您跟爸。”
理亏在先,还是在机场这种公众场合,碍于身份,高越也没法再说什么。
到了江城家里后,高越才耐不住火气的说他这个儿子,“这种关头你要是不把卿卿哄好,万一她跟你离婚,咱们时家就成全江北的笑话了!”
“五年前已经成了笑话。”时律一刻都没在家里多待,拿起车钥匙朝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