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始终没回话。
安卿走在他后面,拍黄河视频的时候,不小心也将他拍入镜。
个子高的男人就是这点好,单是一个背影看上去都很好看。
过了会儿,宁致远打来电话,第一遍她给拒接了,第二遍也给拒了;结果,这小子给她发来一个定位,是他们所住濮州宾馆的定位。
眉心立刻拧起,安卿皱着眉不知该如何回复,想到外网上的那些帖子,她决定先征询下时律的意见。
“我觉得,有件事情还是不应该瞒你。”她把手机递过去,“宁致远来二厂了,住的也是濮州宾馆。”
时律没接手机,“是想让我当挡箭牌,还是像对待温政那样把他打发走?”
二者的区别在于:挡箭牌,她可以尽情的去跟宁致远继续当朋友,甚至交往;打发走,则会用那种秀恩爱的方式。
“其实他对我真挺好的。”安卿也跟他说了心里话:“我想跟他试试。”
时律面未改色:“试试会不会湿?湿了就让他操?”
堵的安卿顿时接不上话。
他又淡声继续:“我不会干涉你交友,你是个聪明的姑娘,我相信不用我提醒,你也不会做让你自己后悔的抉择。”
……
回二厂的路上,夜色降临。
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,二人都保持沉默。
到濮州宾馆,时律把车停好,安卿也做好了抉择,“帮我当挡箭牌吧,谢谢你时律。”
不是置气,是她确实需要通过宁致远转移下注意力。
“随你。”时律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