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到时律这个当事人差点都信了。
“历朝历代的史书都有专门的人来撰写,被广泛认可的成为正史,其余则是野史。”时律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,忍住想吸烟的冲动,“有些人只信野史,认为正史都是经过编撰和加工;有的人是只信正史,认为写野史的人就是胡说八道。”
他扭头问:“你这个历史老师,是信正史还是野史?”
安卿如实回答:“历史长河,真真假假,野史里有真,正史里也有假,毕竟我们都不是当年的亲临者。”
“那如果我这个亲临者跟你说,这案卷半真半假,你是信我,还是只信你看到的文字?”
如同持续几天的阴雨,突然间晴朗;安卿激动的问:“哪半真?”
“我妈若是真这么蛇蝎心肠,你觉得我们时家这四年多能安然无恙?”时律冷笑着抽出烟卷点上,“需要我提醒你?我爸之前跟你爸是死对头。”
经他这么一提,安卿如梦初醒,拿过桌子上的那几页纸,再次重新看了一遍,越看越发觉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