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跟时律上次联系,还是一周前,需要陪他爸出差去上海一趟。

冲过澡后,安卿才接到时律的电话。

时律问她:“来北京了?”

不是去,是来。

表示他也在。

“刚到。”安卿用毛巾擦着头发,开免提的把手机扔床上,没像过去那样跟他多说话,也没问他在北京哪儿。

刚参加完一场酒局,父亲不在,时律这个后辈被灌不少的酒,接到江城那边来的信儿,知道安卿是跟宁家的长子宁致远,坐宁家的私人飞机来的北京,下午4点半就到了,她却说刚到。

吸口烟,时律没揭穿她:“还在海淀?”

“香山。”安卿没瞒他:“来这边避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