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样,对我的事儿有时候有点紧张的过度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进房后,安卿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,喝了点小酒,又跟同学们叙旧聊的不错,再加上是大年初一,心情并没有因为时律的到来受到太大的影响。

“戏得做足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。”从柜子里拿出来崭新的床单和被罩,安卿来到对面次卧,想着把床给他铺好,“先在我这儿凑活一晚吧。”

连续两晚都熬夜,向来睡眠规律的安卿有点吃不消,打了个长长的哈欠。

看出来她的困倦,时律走进去把床单拿到手里,“我自己来,你先去睡。”

安卿没跟他挣,因为是真累了,洗澡的力气都没了,想着先回卧室眯会儿。

再醒过来,凌晨三点多。

酒劲也过了,后知后觉的想到时律好像过来了,出来看到鞋柜上的黑色皮鞋,安卿才确定不是幻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