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双腿被分开,都没有意识到应该把他推开。
身体连同心脏都是麻木没有感觉的,是撕裂般的疼痛提醒了安卿之前都发生过什么。
时律当时把门关上,跟她只说了一句话:“如果重新开始的前提是让我当个恶人,我宁愿当这个恶人当到底。”
紧接着,时律吻住她,也把她手里拎的大衣给扔在地上。
一切发生的太快,被吻到快缺氧,再加上遭受现实的重击,安卿的大脑完全处于一种浑浊状态。
疼醒的安卿立刻掐住时律的肩膀,“你出去!”
“你这张嘴是真他妈硬!”进入的那刻,时律已经失去全部的理智。
他腥红的眼神有愤恨也有自责。
恨的是安卿对他的欺骗,自责的是这一年多他竟从未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