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在公司里的历炼,宁致远心理上成熟不少;他很理解安卿为什么要跟时律复婚,更理解安卿对时律止步的原因。
宁致远安慰她:“乐观点,有时律在,上面的那些人不会对安伯伯下狠手的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安卿又端起酒杯。
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,隔壁再没传来过声音。
安卿喝的也微醺。
没回大院,想着时律今晚也不会回去,安卿赌气的留宿在了榕庄。
至于隔壁,时律跟宋瑾其实什么都没发生。
时律是故意带宋瑾来的榕庄酒店开房,因为陆征也在。
开的房在陆征隔壁,露台上那样用力亲吻宋瑾的脖子,也是为了让陆征听到。
也是在听到宋瑾故意录制娇喘声刺激隔壁的陆征,时律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安卿那张脸,以及她那具凹凸有致的身躯,甚至还产生了性冲动后,时律才知道他对安卿早已不是普通的生理性心动。
那晚的故意刺激陆征,也让时律付出了些代价:半夜接到市政厅那边打来的电话,让他回去一趟,说是上面派人过来突击检查。
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突击检查,要说只是巧合,未免也太巧?
走出客房,时律看了眼隔壁紧闭的房门,他已经预想到在他走后,隔壁这尊贵的陆家老二会对宋瑾做些什么。
……
早上八点,接受调查组五个小时审问的时律被通知可以回家休息,离开市政厅,他第一时间开车往榕庄赶。
时律还是去晚了,房间空空如也,打宋瑾的电话打不通,打通阮婳的电话才知道宋瑾已经被陆征带去上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