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薛泽这段时间忙得很,关乎性命,为了他所爱之人,已经开始筹备他的相亲之路。
没错,像薛泽这种京圈的太子爷,尤其还是他那种身份的,在他爸薛彬输了后,就得用他自身的价值,为他爸兑换来一线转机。
薛泽要联姻抱大腿,自然不是为了他那垃圾的爸;是他爸又拿着盛书意威胁了他。
盛书意是薛泽的死穴,薛彬每次都能精准的打到位。
那天从忆会所离开,安卿跟薛泽也再没联系过,在回到江城后,薛泽有托店长高健给她带话,还是那句:不要让时家任何人知道我跟小书意的关系。
所以有时候安卿会这样安慰她自己:你看,还是得留着命吧?
命在才有权拥有爱情,没命了还谈毛线爱情?
“在看什么?”时律看到她望着那栋中式院落发呆,“认识院子的主人?”
“我认识那棵树,合欢树。”安卿用一语搪塞过去,“我妈最喜欢合欢花。”
想起她外婆家的胡同两旁种的全是这种树,时律问:“你喜欢哪种花?”
“石楠花。”
一开始时律当了真,以为她是真的喜欢石楠花。
发消息给季平,让他去花店买石楠花,说今天领结婚证,得送花。
十几分钟后,季平回个苦笑的表情包,后面还问了句:【您确定是石楠花?不是石榴花?】
没等时律回复,季平又发来个某度某科对石楠花味道的详解:1:腥臭味:2:精子味……
再往下,时律没有看,只记住了三个字:精子味。
抬头看眼对面品着红酒的安卿,一副悠闲傲娇的模样,像是又回到最初相亲那会儿,骄傲的像只孔雀,不把任何男性放在眼里。
时律一本正经的问了她句:“喜欢石楠花的那股香味?”
安卿直接被喝到嘴里的红酒呛了一口,还喷到了时律的白衬衣上,她觉得这就是说谎话的下场。
报应来的太快。
时律慢条斯理的拿起纸巾走过去为她擦嘴角的红酒,又问了她遍:“真喜欢石楠花的那股香味?”
安卿的脸都红了,烫的厉害。
她想说谁喜欢闻精子味?
到嘴的话给咽回去,安卿用实话转移话题:“其实我喜欢玉兰花,白玉兰。”
时律:“这个季节没有玉兰花。”
长达半个小时的静坐中,安卿还没反应过来时律问她喜欢什么花,又说这个季节没有白玉兰是什么意思。
等到他们走出红酒行,看到不远处抱着一大捧白色玫瑰的季平跑过来,安卿的心脏略微的有了些跳跃。
“新婚快乐嫂子。”季平气喘吁吁的把白色玫瑰递给他家律哥。
时律接过这99朵白玫瑰,送到安卿面前,“新婚快乐。”
安卿这一刻才发现,她好像很容易满足。
只要是时律亲手送的,不管是白玉兰还是白玫瑰,她都喜欢。
哪怕明知道不是新婚是二婚,二婚也是为了保住她跟她爸的命,她仍旧流下感动的泪水。
当红酒行里的唱片机再次响起《爱情转移》,不再是《情歌》和《Liekkas》,安卿看着面前洁白的玫瑰,第一次当着季平的面叫了时律:老公。
她原话是:“谢谢你老公。”
谢谢你赌上全部,只为护我一世周全。???
0094 94 白眼狼
喝的微醺,复婚领了结婚证,再加上时律亲手送的白色玫瑰花,回大院的路上,安卿处于一种幸福愉悦中,有点像做梦。
她还偷偷的用在指甲掐了下掌心,是疼的。
是发现竟到了时家老宅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