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辈子是不是只能当盟友?”

时律:“那晚在北京饭店,我已经给了你答案。”

屡次的被推开,换来的无疑是一次比一次的心死和失望。

更何况,在刚才认清时局和下场的那一刻,安卿早已认清她与时律之间的差距;所以在得到他的答案后,她只是很轻松释然的点下了头:“我懂了。”

是真的懂了。

正因为太懂,接下来在小汤山养伤的半个月里,安卿没有再与时律有过半点暧昧。

白天她会打开窗户移门,到外面裹着毛毯晒太阳,晚上在女护工的帮助下擦拭身体,洗发梳头。

没有网络通讯,安卿也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。

她只知道,院子里的白玉兰花都落光了,绿色的枝叶,远处的树木都开始绿荫,即将6月,步入夏季。

她过的却仍旧像是冬天,感受不到半点温暖。

某晚,安卿想下楼问问时律多久能回江城,听到客厅里有对话声,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像是王昱。

“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。”王昱有些恨铁不成刚,“你这次绝对能上去,这个节骨眼上你非要跟安家那边沾关系,你这不是等于自毁前途?”

王昱又说:“不是我瞧不上他们安家,我妈临走前还惦记着安卿,一次面不露就算了,最后一面她为了避嫌也没来北京送我妈最后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