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那股茶香味……
想到宋瑾此刻的忙碌是为了迎接另外一个男人,时律点上根烟,吞吐起烟雾,他已经分不清是酸涩还是过度担忧安卿那边的情况。
手机十几通未接电话,都是母亲打来的,无非是又在催他回家。
一通未接,直到屏幕亮起那个早已将他拉黑一段时间的号码,他才接下。
是安卿打来的。
安卿哭着跟他说:“我爸要让我去美国,我不想走,时律你帮帮我爸,求求你时律,看在过去我帮过你的份上,帮帮我爸……”
骄傲的孔雀,宁愿断尾也绝不让自己流一滴泪。
听到安卿伤心的哭泣声,时律心口一阵绞痛,“我明天回江城,让你爸什么都不要做,等我回去。”
站在川流不息的长安街,对面就是北京天安门城楼,听到他这句话的安卿,在经历了长达五个小时的孤立无助和彷徨,才终于迎来她一直想要的安全感。
“谢谢你时律。”安卿不知道应该说哪些话来表达她的谢意和亏欠。
她得承认,打过去电话,说出“看在过去我帮过你的份上,帮帮我爸……”
这种话等于道德的挟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