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也不愿意见他,他索性也不逼祝龄,起身道:“我去包扎伤口,你可以先回卧室,午饭的时候我会叫你。”
林千山来到卫生间,让水流冲净伤口处的血。
抬头的时候,林千山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脸。
试着露出和善的笑容。
然后瞬间恢复淡漠。
这副表情太奇怪了,他一贯以轻浮玩味的神色打量所有人,所谓“和善”可能从没出现在他脸上过。
包扎好伤口后,林千山叫了钟点工上门清理满地狼藉。
祝龄不在客厅,想来是回卧室了。
才来到新家是需要时间适应的,林千山虽然不是细腻敏感的人,却也有过类似的经历。
当时他也很紧张害怕,露的怯不比现在的祝龄少。
就算是养猫,都得容许猫在新家躲几天呢。
林千山无所事事,开电脑挂游戏,看了会儿赛车直播,一上午就过去了。
偌大的房子一片寂静,一直帮他做饭的阿姨因儿子结婚回老家去,要后天才回来,祝龄安安静静地躲了起来,客厅中只有他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