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隐瞒,捉弄和试探。”
祝龄的心脏就要冲出胸膛,翻滚出从没有过的力量和激情,这句话像是试探、像是告白又像是引诱,他眼中林千山变得越来越模糊而高大,自己却在黑暗中也无可遁形。
四天前,万圣节,他和宁意初见面。
他确实看见林千山被人纠缠,但他知道林千山有在拒绝,所以并不伤心。
可是宁意初说,他不是为了你才拒绝的。他曾经有一个深爱过的人,就藏在那些画里。我记得,那个人也不会说话,说不定,你只是个替身。
否则,他为什么从不给你看他的画,也从没为你画过画呢?
祝龄一怔,仍然选择信任。不管以前爱过谁都是以前了,现在陪在林千山身边的是自己。
宁意初却只是问:“他为什么从不给你看他的画?”
祝龄脑中的弦一紧,从宁意初紧扣的手和颤抖的语气中看出了破绽。
他想他其实和任何人都不是竞争者,感情不是做试卷更不是打擂台,林千山不是他们争执的奖品,而是鲜活的人。
于是祝龄起身,冰冷的机械音响起:“我可以跟你打赌。”
宁意初没反应过来:“你想赌什么?”
“就算我不能和他上床了,就算我什么也给不了他,他还是会选择我。”
电子音明明没有感情,却让宁意初被震住,许久没有答话。
半晌,宁意初抬头:“好。我跟你赌。”
随后,宁意初打电话给林千山,叫林千山来接他,并配合了接下来的一切。
他亲耳听见林千山和林嘉木说,愿意改变自己,愿意承担责任,甚至愿意把他写进遗嘱。
他以为自己赢了,其实不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