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又酸又胀。

他的逼失控似的流水,林千山闻到的每一缕空气,都沾染了粘稠滑腻的淫水气味。

他有些迷乱地向上望,祝龄似有灵犀,同样居高临下地敲他一眼。

他身上是凉的,可穴肉那么热。

祝龄无法逃脱,索性不逃了,随着他的动作,精致的脸庞恰好伏在他胯间鼓起的一团。

也像他那样隔着布料,用莹白修长的指尖挑逗。

他应该留长指甲,然后用这双好看的手撸鸡巴,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完全环住。

祝龄因为下体的酥麻有些颤抖,他解开拉链,从开口里放出这根粗大的家伙,扑面而来一股热气,祝龄愣了愣,有些幽怨地用口型说:“太大了啊。”

林千山想翻身按住他,雄性惯用的的征服姿势,把猎物压在身下享用。

但祝龄忽然起身,雪白的手臂撑在他胸前,红润的唇无限放大,赠给他一个吻。

“不要动。”

林千山看不清楚,只知道黑夜里唯一一抹红在动,它就像一枚诱饵,动起来是为了被捕捉。

林千山扣住他后脑接吻,不觉间,那只热烫的逼磨蹭到阴茎上,鼓鼓的阴蒂顶在马眼上,祝龄断断续续的哼声在黑夜里像不停闪烁的火星,他感觉心里像被一把火烧,阴茎胀得发疼,罪魁祸首就骑在上面不给他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