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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正文:

祝龄显然陷入了应激状态,泪水和哭声全都脱离控制,就连呼吸都受到阻碍,不得不张大嘴巴用力吸气,才免于陷入窒息的牢笼。

林千山也意识到这点。

曾经也有人像这样在他面前失控过,那时的记忆和这时重叠,林千山叹了口气,颇带着些纵容,将祝龄抱紧。

右手轻轻拍打祝龄单薄的背,左手一遍遍沿着突出的脊柱抚摸,像在摸容易受惊的猫。

林千山手上的伤还没来得及处理,血借由他的动作沾到祝龄身上,显得怀里的人更加可怜。

如同秋季里快凋零的花,美丽但岌岌可危。

林千山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什么从心底渐渐蔓延,顺着血管发散至全身,直到填满四肢百骸,使他忍不住变得柔软温和。

耐心地安抚快半小时,怀中人终于不再哭泣,但抖得越来越厉害。

祝龄推了推林千山,试图挣脱出来。

林千山以为他有话想说,从善如流地放他自由,可他并不给林千山一点反应,只是滑到沙发跟茶几之间缩起来。

林千山始终注视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