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,反而拍出一份免责协议书。他一个金融系毕业生,对电影相关实 在是没有太 多研究,一时着实 被唬住了一下,无法克制地心生迟疑。

他是家里 的独生子……追人是追人,但不至于玩命吧?

“拍戏哪有那么危险?危言耸听总要有个限度吧?”邵明远嘴硬地勉强回了一句,干巴巴的,第一次底气不那么足,看着不远处的免责协议书,没有伸手。    他下意识看向方舒雁,方舒雁也朝他看了过来,安抚地摇了摇头。

“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她说。

邵明远心下稍安,心说舒雁都说了没关系,用你在这里 危言耸听。他看向谈致北,正要说话,却看到 他将 那份免责协议书拿了回去,翻到 最后一页,在上面利落地签字署名。

动作和神情都平淡得过分,对于可能会面临危险这种事,没有半点迟疑。

邵明远突然噎了一下,想说的话顿时全都没法再说出口。